第【203】章：盯姑娘脖子

“小枫，你把看电影的时间、地点告诉我一声，这样，我心里有个数。你跟这个书呆子来往，我有点不放心。现在，社会治安太乱，即使他接送你，我也得盯着点。”牛二说。
  “好吧。”吴小枫答应了。她也觉得：有牛二护驾，稳妥多了。
  上午十点钟，吴小枫接到丁哲的短信：“今晚七点，曙光电影院，观看《我们在一起》电影。”
  吴小枫接到短信后，就转发给了牛二。
  牛二一看，立即赶到了曙光电影院，一看，晚上七点的电影票还多着那。
  牛二一看票价，吓得一伸舌头，惊呼道：“娘的，要一百二十元钱一张呀。”
  牛二咬咬牙，买了两张票，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张婷的报摊。
  “牛哥，你现在当了保镖，真清闲呀，整天见你在大街上闲逛。”张婷一见牛二就笑着打招呼。
  “这两天，吴叔懒得到证券营业部来，说是股市象心脏停跳了一样，每天拉直线，去了也是看报纸、喝茶，还不如在家里舒服。吴叔不出门，我也就没事了。”牛二笑嘻嘻地说。
  牛二看着张婷，心想：等你知道丁哲已经谈了女朋友，怕是今晚会睡不着觉了。
  “牛哥，你要是没事，就帮我照看一下报摊，我去交天然气费和电费。再不交，就要收滞纳金了。”张婷说。
  “婷妹，这些收费都可以从银行卡上直接扣，你干嘛要自己跑去交呀，多费事。”牛二说。
  “我妈不干，说怕人家乱扣，吃了亏，自己去交，放心些。”张婷撇撇嘴。
  “嘿嘿，老人对银行卡不感冒，可以理解，不过，你偷偷去办，你妈也不知道嘛。”牛二出主意。
  “我想过这个主意，但怕万一被我妈知道了，会惹她生气的。现在，她这个身体哪儿还经得起生气呀。算了，反正两个月跑一趟，无所谓了。”张婷笑着说。
  “婷妹，你真孝顺呀，是个好女儿。”牛二心想：你不但是个好女儿，恐怕将来也会是个好妻子、好母亲。
  牛二望着张婷，馋馋地想：要是我能娶了她，那就太幸福了。
  突然，牛二又想起了师傅的交代：“你找到了我的女儿，如果她没结婚，你就娶了她。”
  “唉！”牛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，到a市来半个月了，寻找师傅女儿的事情没一点头绪。现在，牛二走在大街上，只要对面走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，牛二就会盯着人家的脖子看。
  “牛二，你唉声叹气个啥，难道遇到了什么烦心事？”张婷关切地问。
  “没…没什么烦心事。”牛二搪塞道。
  “没烦心事，叹个什么气呀？”张婷瞅着牛二，说：“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，我就知道你心里一定有事。”
  “没事，真的没事。”牛二心想：我师傅让我找到他女儿后，就娶了她，这个事万万不能对张婷说呀。张婷一旦知道了，会认为我一门心思要娶师傅的女儿呢。
  “牛哥，你现在有了一份很不错的工作，应该过得很舒心了嘛。象吴天雷这样的大户，永远需要有个保镖，所以，你不会失业的。”张婷以为牛二是为工作烦心，便好言好语安慰道。
  “是啊，我现在舒心得很，再也不用发愁找工作了。”牛二强装出一脸笑容。他突然想起：差点忘记了看电影的事情。于是，牛二从口袋里把两张电影票掏出来，递给张婷。
  “婷妹，上次医生说，让干妈常到外面转转，我想：除了带她到公园唱京剧，还应该带她去看看电影、戏剧什么的。刚才，我去买了两张电影票，今晚你和干妈去看吧。七点的电影，我六点钟到你家去，还是骑三轮车送干妈。”牛二说。
  “牛哥，真让你费心了，我妈现在可喜欢你了，每天都会唠叨你几句，说你懂事，说你会办事，还说你心肠好。”张婷接过票，又说：“我妈恐怕五、六年没看过电影了，听我妈说，她年轻时，时常跑到人家单位里去蹭电影看，有时，还翻人家单位的围墙呢。”
  “干妈喜欢看电影，那我就常给她买电影票。”牛二听说张母喜欢看电影，心想：我这马屁又拍到点子上去了。
  “牛哥，电影票挺贵的吧？”张婷问。
  “不贵，就一百二十元一张。”牛二心想：一百二十元一张电影票，宰人嘛，难道是金电影、银电影呀，这么贵的票，简直是不让老百姓看嘛。
  “啊！一百二十元一张票，贵死了，你还说不贵，难道你是大款呀？”
  张婷瞅着电影票，说：“牛哥，以后别买这家电影院的票了，我家附近有一家工人电影院，那儿的电影票也就二、三十元一张。你这一张票，能看四场电影呢。我要是对我妈说一百二十元一张票，我妈非心疼死不可。”
  “婷妹，这家电影院高级，在里面看电影肯定舒服些。干妈辛苦了一辈子，就让她老人家享受享受吧。”
  牛二心想：到哪儿看电影，可由不得我挑选。他丁哲在哪家电影院看电影，我就得买哪家的票呀。
  其实，牛二也觉得：高级电影院也就那么回事，纯属烧钱。再高级，还不是坐在那儿看，而且是看一模一样的电影。
  “牛哥，下不为例呀。你要再买电影票，就买那家工人影院的。票价便宜，离家又近，我搀着妈慢慢走去就行了。”张婷交代道。
  “好。”牛二答应了。
  张婷去交天然气、电费去了，牛二帮张婷守着报摊。他坐在那儿，盯着每一个走过的姑娘，看她们脖子上戴没戴铜锁项链。
  突然，一个穿连衣裙的姑娘走了过来，她的脖子上好象戴着一把铜锁项链。
  牛二目不转睛地盯着看，啊，真是一把铜锁项链。
  牛二唰地站了起来，他又仔细瞅了瞅那姑娘，发现有点不对头。看上去这姑娘好象不是“姑娘”了，她的眼睛旁有了两条鱼尾纹，屁股也挺大的。至少有三十岁了，牛二判断道。
  师傅的女儿才二十岁，不可能是这般模样呀。
  牛二再一看，姑娘身后竟然跑过来一个背着小孩的男人，他气喘吁吁地追上“姑娘”，叫道：“老婆，等我一下嘛。”
  男人背着的小男孩，少说也有六岁了。
  “你让他自己走嘛，这么大的小孩了，还背什么。”那姑娘不悦地训斥男人。
  “他吵着让我背嘛。”那男人无奈地说。
  “你有劲就背吧，都要上学了，还让人背，真不象话。”那姑娘说。
  牛二彻底失望了，看来，那姑娘不可能是师傅的女儿。小孩都六岁了，推断起来，那姑娘就算十八岁结婚，也应该二十五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