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【352】章：隐秘的酒吧

杀手乘坐的出租车忽快忽慢，在街巷里转着圈子。
  牛二疑惑地问：“难道它察觉了我们在跟踪吗？”
  司机胸有成竹地说：“不可能发现我们跟踪它，你看，我总是和它隔着二、三辆车，就是怕它察觉到了。”
  杀手乘坐的出租车终于在一家酒吧门口停下了。
  牛二乘坐的出租车继续往前开了几十米，才缓缓地停了下来。
  司机说：“你快下车吧。”
  牛二给了司机三张百元大钞，说了句：“谢谢了！”便窜下了车。
  牛二看见杀手提着二胡盒子进了酒吧。
  牛二绕到酒吧的后面瞅了瞅，发觉酒吧没有后门。于是，牛二放心地回到前门，躲在一株大树后。
  牛二等了二十分钟，没见杀手出来，他断定：杀手肯定是在酒吧里潇洒了，于是，便掏出手机，拨打了110。
  牛二报告道：“喂，有个尖嘴猴腮的男人，提着一个二胡盒子进了《兰天酒吧》，我怀疑在二胡盒子里装着一把步枪。我声明：只是怀疑，严重怀疑。”
  牛二挂了电话，他冷笑了一声，嘀咕道：“哼！我看你往哪儿跑。”
  没一会儿，三辆警车停在了《兰天酒吧》门口，从车上下来十几个警察，戒备森严地把《兰天酒吧》包围了。
  几个装着便衣的警察进了《兰天酒吧》。
  大约过了五分钟，警察押着杀手走出了酒吧。
  警察手里提着那个二胡盒子。
  牛二兴奋地一击掌，低声欢呼道：“太好了！”
  牛二知道，警察把杀手押出酒吧，意味着二胡盒子里确实放着一把枪。
  牛二兴冲冲地回到吴天雷家。
  牛二敲了敲书房的门，吴天雷说：“牛二，你进来吧。”
  牛二进了书房，他疑惑地问：“吴叔，你咋知道是我敲门呀？”
  吴天雷笑着说：“张妈敲门只敲三下，黑妞的脚步很重，还没走到门口我就知道是她来了。假若是小枫来了，会先听见歌声的。除了她仨，就只有你敲门了。”
  牛二嘻嘻一笑，报告道：“吴叔，我报了警，让警察把旅社的那个杀手抓走了。”
  吴天雷一楞，问：“警察凭啥抓他？”
  牛二解释道：“吴叔，我推测：杀手有一把枪，光凭着这一条就够判刑的了。”
  吴天雷想了想，说：“我有一位警方的朋友，可以托他问一问杀手的审讯情况，看他是不是来谋杀我的。”
  牛二高兴地说：“吴叔，您有警察朋友太好了。”
  吴天雷当着牛二的面，给警方朋友打了一个电话，对方答应了解一下案情。
  牛二下了楼，正好撞见了黑妞。
  黑妞见了牛二，高兴地说：“牛哥，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。”
  牛二问：“找我有事吗？”
  黑妞说：“傍晚时，老板娘给我来电话了，问我母亲的病情，又问我什么时候回来。你看，我才离开两天，老板娘就催促着我回去。”
  牛二嘻嘻一笑，说：“老板娘怕你一去不复返了，当然要盯着你啦。”
  “我咋回答老板娘嘛？”黑妞为难地问。
  牛二想了想，出主意道：“黑妞，老板娘要是再来电话，你就说母亲瘫痪了，你要伺候母亲，再也不能进城打工了。”
  黑妞叹了一口气，留恋地说：“老板娘对我挺不错了，让我离开她，还真有点舍不得呀。”
  牛二瞪了黑妞一眼，说：“既然舍不得老板娘，那就做她儿媳得了。”
  黑妞撇撇嘴，说：“我才不愿意嫁给小狗子呢，见了他我就恶心。”
  “那你就按照我说的办，从此和老板娘一刀两断。”牛二说。
  黑妞又叹了一口气，说：“好吧。”
  牛二问：“你到吴家还习惯吗？”
  黑妞点点头，回答：“习惯极了，在这儿当保姆，就象进了天堂一样。”
  牛二告诉黑妞：“你在这儿干，吴叔会给你每月三千元工资，比在饭店强多了。”
  “每月给我三千元？”黑妞惊喜地问。
  “对呀。只要你好好做事，每年春节时还会发给你红包呢。”牛二听张妈说过，吴叔每年春节前会给下人发红包。
  “牛哥，我会好好做事的。”黑妞表态道。
  黑妞瞅着牛二，幽幽地说：“牛哥，我想妈了。”
  牛二瞪了黑妞一眼，责怪道：“你才进城几天就想家了，又不是三岁的小孩离不开妈。”
  “我从没离开过家嘛。”黑妞扭着腰说。
  牛二警告道：“黑妞，你可是逃婚出来的，假若你回家去，你妈会强迫你娶傻子的。”
  黑妞叹着气，央求道：“牛哥，你带我回家去吧。”
  牛二横了黑妞一眼，说：“我拐跑了你，已经在村子里臭名远扬了，要是我回去了，非被全村人围剿。”
  “我可以作证你没拐跑我嘛，怕啥？”黑妞说。
  牛二哼了一声，问：“你拿啥证明？我问你：你妈教你男女之事，已经用黄瓜把你的那个膜戳破了吧？”
  “你咋知道的？”黑妞不好意思地问。
  “四年前的那个晚上，你妈在外屋对你爸说的，被我听见了。你呀，虽然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，但却没有了那个膜。所以，只要到医院一检查，人家根本就不承认你是黄花大闺女。”牛二斜眼瞅着黑妞。
  “没那个膜就不是黄花大闺女了？”黑妞吃惊地问。
  牛二撇撇嘴，说：“理论上是这么认为的，所以，要是你妈把黑锅扣到我的头上，我就跳进了黄河。”
  黑妞丧气地问：“牛哥，假若我跟别的男人结婚，人家会误以为我跟别的男人睡过觉，是吗？”
  牛二沉重地点点头。
  黑妞又问：“牛哥，你相信我是黄花大闺女吧？”
  “我当然相信啦。”牛二斩钉截铁地回答。
  “牛哥，既然只有你一个人相信我是黄花大闺女，那我就只能嫁给你了。”黑妞说。
  牛二见黑妞绕来绕去，又回到要跟他结婚的的话题上了，忙强调：“黑妞，我和你是不可能的。”
  黑妞撇撇嘴，问：“牛哥，我进城好几天了，咋一直没见着你的女朋友呀？”
  “她回老家去了。”牛二撒谎道。
  “哼！我才不相信呢。”黑妞气呼呼地说。